开运学小总结:三破一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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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运学小总结:三破一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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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运学小总结:三破一反

今天给大家讲一下开运学最初的结构。开运学最初的结构,就是三破一反。三破:破绝对义务,破考验,破三教合一。一反:反征调。

1、破绝对义务

权利和义务都是药,义务就像人参一样也能杀人。可是传统国学一味地美化义务,认为人参杀人无罪。《郝大通成仙记》,就是一则义务绝对化的古代修行故事。

传说郝大通在华山开凿洞府,预备修炼。每凿成一洞,必逢违缘,遇见没脸没皮的道士来索要。郝大通总是将洞府痛痛快快地让出。干了40余年,让出了72座洞府,自己还是没有个栖身的地方。由于郝大通一心利他,心中丝毫没有怨恨,终于在凿第73个洞府的时候,感动上天,成仙而去。

成仙是一项复杂的工程,啥都让出去了,条件没有了,还怎么成仙呢?我和传统国学班有一年的合作,他们都认为义务是神圣的,人参杀人无罪。郝大通的故事有可能是真实的。盲目吹捧义务无害,有一种姿态上的便利,都想占这个便利,道理就被讲歪了,这就是道德经里面的“正言若反”。

长篇小说《平凡的世界》揭示了一个道理:义务多了是要伤人的。《平凡的世界》里面的男男女女,几乎都很惨,孙少安、孙少平、田润叶、田晓霞等,他们都是义务的载体,为了义务,一次次地刻薄自己。田润叶明明不爱李向前,偏偏为了叔叔的仕途牺牲自己,做李家的媳妇。《平凡的世界》里面的几个主要人物,刻薄自己都有瘾。这本书观念老土,劝人受罪,深得老一辈的喜欢。作者迷恋义务对人物形象的塑造,恰恰从反面说出了一个宇宙真相:过多的义务是要伤人的。我们要做那个调剂义务和权利的人,而不是要做被义务伤害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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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破考验

封建文化喜欢美化考验,借以套住人的财力物力。其实考验是不能成就人的,成就人的是反考验、弱化考验的过程。考验就像是肿瘤,只能把它削弱,不能强化。一位道家的大德,名叫千峰老人,教导自己的徒弟说,真正的大道是不让入门求道者发毒誓求考验的,如果师父要求你发毒誓求考验,那就是这个师父有问题。当你抱着求考验的心在生活的时候,你就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上了,也就没有了贵气,怎么还能开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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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讲这个“反考验”简直是小心翼翼,生怕碰急了某些人。因为惊恐法师是鼓吹考验的,惊恐门徒众多,党羽遍布,我说他的考验学说是错误的,惊恐的学生不时跳出来对我攻击。他们攻击我什么呢?攻击我逃避。敢问谁不逃避?人的能力和精神是有限的,做这样就不能做那样。政要逃避退位让贤,退位让贤的人逃避风口浪尖,如果用考验说来指责别人逃避,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合格的人了。

对于考验邪说带来的灾难,我是有切身之痛的。八十年代我们一家本可以进城,母亲性格好强,不服输,她发表了一通“考验”之类的民间学说。其实母亲个子矮、力量弱,很不适合从事农活,几十年前的农村确实很苦,不如进城当工人休闲。但母亲偏偏咬着牙硬刚,给我做示范,传授一种精神。她还要说自己做农活是最强的,躲避劳动进城工作会伤害我们整个家族的奋斗拼搏精神,一旦我丢了这种精神,整个家都完了。结果丢掉进城的机遇,我们家步步落后于别人,后来多受了许多罪。吃过这次亏,我明白了装弱是一种智慧,很多考验是得不偿失的。美国有一个身价最高的拳王,名叫梅威瑟。梅威瑟成名之后,动起了长保富贵的心思。躲避强敌以及不适合的对手的招数简直被这个梅威瑟使尽了。挑对手,专挑年纪大的、身材矮的、臂展比自己短的,除此之外,他还诬陷对手吃药借以拒绝比赛,自己定制检测标准让对手上套、限制对手技能、跑到日本去打非专业的小孩等等,就这样刷出了漂亮的全胜战绩,自称天下第一,还拿到了最多的出场费。梅威瑟可以算一个非常油滑的反考验成功的例子吧。虽然梅威瑟猥琐发育,但取得了巨大的经济利益。人过中年,人不知不觉就变得油滑了。我原来鄙视梅威瑟的逃避,后来竟然有了认同感。长保富贵就是最大的本事,在某些方面,我们应当以梅威瑟为师,反考验,拒绝严厉的考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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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盲目鼓吹考验的学说,从理论上破掉它并不难,因为人的本性都不希望刻意增大考验。但是,我们要看到另一方面,考验学说还有另一个推手——文艺。一些文学作品喜欢沉迷于考验之类的描写,好处是让主人公的遭遇更曲折,故事情节更动人;坏处是让人感觉到考验是正当的。古代的苦情戏,还有琼瑶式的小说,一直在贩卖一个东西:用考验和苦难来增加光辉,好像在说:因为我承受了这么多,所以我是一个好人。看琼瑶剧,替剧中的好人憋得慌,好像只有坏人才有行动力。这种歌颂受苦受难的文艺作品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套路,奴役人的灵魂。应该说这就是封建文化的特征吧。其实做好人的方式有很多,提前布局、未雨绸缪,把苦难和考验限制、分解,也是好人。封建文化之所以是封建文化,其中有个特点,就是老想给观众、听众加担子,你不要他的担子,他就攻击你不是好人。鼓吹考验的封建文化就是这样烦人的。他究竟想干啥?他给你扣担子,让你没有拒绝能力,方便他以后对你征兵拔粮——这就叫考验。

第三个破:破三教合一

为什么要破三教合一呢?三教合一本身是一种夸张式的形容,就像“我高兴死了”一样。其实三教是根本不可能合一的。三教可以互相贯通,这种贯通也不是拿着整个教来贯通,而是少许部分内容可以贯通。从精确用词的角度来看,只有三教小范围的融合互参,而没有三教合一。而这种小范围的融合,用格物致知来形容就够了,用三教合一来形容,是一种误导。“三教合一”的旗号最初打出来,是一种广告宣传,意思是说你们有的我这儿都有,而且我的更精炼。凡是广告,都是信息不对称的产物,片面描述的产物,绝不会把全貌告诉你。在王重阳及其数位弟子的手里,“三教合一”是一种竞争战略。“一”是“道”的另一种说法,既然“三教合一”,那就是合一于道,还是我们道家最厉害。可是到了后来(明朝以后),“三教合一”是广告式的修辞夸张这个前提被人忘记了,有很多没有开悟地人盲目去“合一”。这简直是一场雪崩式的灾难,从“我高兴死了”变成“我高兴过度而死”,前后相差十万八千里。时至今日,“三教合一”变成了一些不学无术者的掩饰道具。很多国学机构都不敢讲《道德经》,而是拿着几篇明以后三教合一之类的资料在忽悠。为什么不敢讲《道德经》?因为《道德经》的思想特立独行,是“三教合一”合不了的。我听他们最爱讲的一句话就是:“好东西都是一样的,都是教你做一个好人!”我从来不认为“好东西都是一样的”,假如“好东西都是一样的”,那就没必要分男女了。人类要繁衍,就要分男女,好男人和好女人绝不是一样的。一些讲师只会安利自己,把困难都踢给别人,这不是国学。信了这些讲师的话,就等于把困难留给自己了。

 “三教合一”是一个假想的东西,根本不存在。为了证明“三教合一”存在,更坏的手法和伎俩出现了,那就是欺师灭祖,篡改祖师留下的经典,把祖师的话改了,向“三教合一”靠拢。这是很恶劣的一种行为,但是我们这个民族对“合一”情有独钟,喜欢用“合一”来巴结权贵邀功请赏,为了邀功,祖师爷也是可以牺牲的,很多篡改经典的人反而成了英雄。篡改经典的行为早在“三教合一”提出之前就已经产生了,后来越做越大胆,终于做成了一个超级大怪胎——三教合一,三教合一再发展下去,还能五教同堂,万教归宗。

我们今天看到的《六祖坛经》不是原本,被神会那一系的僧人动了手脚,加进去一些佛儒合流的东西。有很多人看了被篡改后的《坛经》肯定很兴奋,看,好东西都是一样的,佛家可以借儒家的理论来讲话,佛、儒抱成一团讲话显得更加自信、更加壮气,好像真理都在一纸之间,非常便于掌握。其实这种感觉是靠不住的,你如果相信儒家的圣人和佛家的大德说的话都一致,那你不就成了晚年的袁世凯了么,你那样想,就有人依照你想的去投机,伪造、篡改之下,让你空欢喜一场还不容易。

后来的“三教合一”论者,更是编造,编故事,改条件,糟蹋经典。因为他们不把经典改歪了就永远没有三教合一。他们最遗憾的就是《道德经》不好篡改,因为《道德经》里面有很多愤世嫉俗、充满锋芒的话语,跟三教合一那种温吞水不一样。简单地说,从感觉上来讲,如果《道德经》是真的,那么三教合一肯定是假的,这让某些人很难堪。

从大的历史范围上来看,中国走向衰落,正好和“三教合一”的全面推广有一个时期上的重叠。这并非偶然,确确实实是明朝人大搞“三教合一”闹得国运衰落。搞“三教合一”了,就是不要真传了,不要老祖师的细微思想了,只要投机和一点点的短期实用,长远看肯定是要完蛋。

开运学小总结:三破一反

最喜欢三教合一理论的是明朝的皇帝。现实中是谁在统领三教?是皇帝。所以鼓吹“三教合一”等于从理论上捧高了皇帝。我把明朝和以后的“三教合一”称为“朱氏三教合一”。朱氏三教合一是中国文化的罪魁祸首。

明朝是一个很差的朝代,多数皇帝变态,一批文人们为了迎合皇帝的变态需要编造“三教合一”的谎言,从上到下都是骗,搞得思想界乌烟瘴气。只要先立起一个“三教合一”的目标,那接着就是要骗了。对待明朝人写的文章,我从来都是保持高度警惕,严格审核。别忘了,那可是一个变态家族(老朱家)控制的变态正斧治下的作品,假货特别多。

总目标:反征调

以上讲完了“三破”,有一点要特别明确,“三破”破除的三个目标还不是终极大boss,终极大boss偷偷地藏在“绝对义务”、“考验”、“三教合一”后面,让我来揭开它的面纱吧。藏在后面的这个玩意,用两个字称谓,就是“征调”,用四个字来称谓,就是“征兵拔粮”。在封建社会后期,征兵拔粮的文化甚嚣尘上,像生死符一样控制、改造了儒释道,什么儒释道,都已经成为空壳,讲着讲着,啥都没有了,就只剩下了征兵拔粮。佛教和佛学也被征兵拔粮污染了,本来想开开心心学个佛,没想到一股惹人生厌的征兵拔粮之气屡屡冒出来袭击,我是学佛,还是学你的征兵拔粮呢?可以说,中国的佛学发展到后来,走上了歪路。佛学就像一个美丽的花园,征调思想就是是一个恶霸,霸占了这个花园,你得先讨好、称颂这个恶霸,才被允许看到一点景色。我经常对学生们讲,再不反征调,佛学都没法学了,我们要在反征调的高度上研习佛学。

我在十九岁的时候,就想学佛。买了几本书,被那股讨厌的征兵拔粮气吓住了,错失良机。后来听了山东大学陈坚老师的课,才明白佛学是宝藏,征兵拔粮是后来人渲染的。从此我立下了一个更大的目标:反征调,把征兵拔粮从佛学中剔除,让佛学更纯净。

早期道家的代表人物,都是反征调的高手。老子说:“老死不相往来”,杨朱的“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”,都是铿锵有力的反征调格言,幸好这些话还没有被后来的文人篡改。

一部《道德经》,几乎就是开运学的大半江山。《道德经》为什么能开运?其中一个原因,是因为它反征调。在反征调的过程中,才能充分看清社会和各色人等的本质。你没有经过反征调的习练,可能根本就认不清对方究竟是个啥人。

从古代文化中吸取开运智慧,要多看早期道家的经典,那时期的作品没有受到征调思想的污染。看佛经,要看全面,情愿随便从《大藏经》里抽着看,也不要老看有名气的僧人推荐的。现代的佛教已经不是释迦牟尼提倡的清贫修行,而是掌控了大量资源的富有实体,怎么达到的?依靠征调。鼓吹征调可以奴化基层员工巴结领导,可以劝说人放弃资源,然后把资源划拉到自己这边来,可以说,征调成就了名利僧人,越是图名图利的僧人,越是离不开征调,讲来讲去总是在讲征调,征兵拔粮是老大。讲征调,对权贵有利,对当前佛家的产业有利,但是对学佛者不利。一些很有名的僧人从宣传征调中得到了好处,他们片面推荐作品,用征调思想把初学者包围。对于此种片面介绍佛学的行为,我甚是不以为然。

我提出过一个有趣的问题,大师们喜欢讲《弟子规》,讲《了凡四训》,讲《遇灶神记》,为什么不喜欢讲《吊古战场文》?原因在于,方便不方便宣扬他的征调。《吊古战场文》宣扬了反征调思想,大师们知道当权者听了会很不爽,所以不讲。

开运学小总结:三破一反

在此,自我表扬一下,本文揭示了封建文化的终极密码。封建文化的密码就是以征兵拔粮为核心,迫害、篡改儒释道,把儒释道都吃成空壳(呜呼,三教合一)。征兵拔粮讲出来难听,大家都烦,所以把征兵拔粮藏起来,由三个打手(绝对义务、考验、三教合一)出面站台,对大众进行各种迷惑。

本文提出“三破一反”,可以说是打得准!有一名王凤仪的学生来征调我,指责我逃避,还让我接受考验什么的,被我用“三破一反”理论弄哭了。我懂得个人设忌,我设置出“绝对义务”、“考验”、“三教合一”、“征兵拔粮”四大忌讳,忌讳一旦立出来,你就不许给我讲这些。一国有一国的忌讳,一个家庭有一个家庭的忌讳,个人有个人的忌讳,开运学有开运学的忌讳,坚守个人的忌讳也是非常重要的。个人设置出固定不变的忌讳,就像立起了风向标,看待社会和各色人等看得清。

“三破一反”是开运学的第一步,在此分享给大家。

 

 

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(开运学):开运学小总结:三破一反

洪 秀全
周神松,笔名洪秀全,江苏徐州人,硕士学历,职业易学家,2010年6月毕业于山东大学哲学院。主攻道家易,自2006年起提出了建立“周易控制学”的主张,致力于周易控制与开运方面的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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